教育學引領(lǐng)人類幸福生活
教育學與人類生活的關(guān)系是教育理論研究者不懈探求的問題,引領(lǐng)人類走向幸福生活是教育學不可推卸的責任和使命。首先,筆者雖然對“教育學”已研習數(shù)年,卻仍然不敢妄加品評;而對于“人類”,作為其中的一分子,更是看不清楚人性的根源、人的本質(zhì)。那么“教育學”與“人類”該從何談起呢?其次,教育學理論之龐雜,系統(tǒng)之繁冗,又該如何與我們瑣碎且平實的生活相聯(lián)系呢?這也是目前的教育學不那么令人滿意的問題所在:一是教育學自身立場不清,定位不明;二是教育學理論與生活實踐脫離。這本文由收集整理就直接導致了教育學學科地位不高的結(jié)果。在此,僅從個人對教育學的認識出發(fā),描繪生活中的教育學愿景,以期能夠給教育學些許或明或暗的希望之光。
一、教育學自省
猶記得步入教育學殿堂之初,老師對教育學的介紹是:“越是學教育學的,越說不清楚教育學是什么。”筆者帶著對教育學模糊的認識和理解,在心中勾畫著教育學的圖樣,建構(gòu)自己的教育學理論知識框架。原以為會撥開云霧見月明,卻發(fā)現(xiàn)穿過理論知識的叢林之后,看見的是陳桂生和葉瀾等幾位先生為教育學的存在而據(jù)理力爭,看見的是無數(shù)教育研究領(lǐng)域的學生孜孜不倦地為“教育學是什么”和“教育學為什么”而迷惘追尋。
早在18世紀,當康德把教育學確定為大學的正式課程之時,教育學的目的就已經(jīng)被確定:為了使孩子變得比父母更好。為此康德指出:“教育學就必須成為一種學問……教育藝術(shù)中機械性的東西必須被轉(zhuǎn)變成科學,否則它就不能成為一種連貫的努力而某一代人就有可能會毀掉前任已有的成果。”[1]到了19世紀,當赫爾巴特的《普通教育學》問世之后,教育學成為一門學科已經(jīng)形成基本共識。赫爾巴特認為將教育僅僅建立在個人經(jīng)驗基礎(chǔ)上會使教育不具有可靠性,會使教育學缺乏自身的概念和獨立的思想,被其他學說、流派治理。為了改變這種狀況,教育學就必須作為一門學科來研究,并且應該有自己的科學意識和標準。由此可見,教育學起源于人類對于生活經(jīng)驗的記錄和傳播的需求,旨在推動人類文明的進步。
隨著人類文明的不斷進步,人們得到了更多的生活經(jīng)驗和更高效的生產(chǎn)工具,教育肩負著把越來越多的知識技能傳授給下一代的責任,這就要求教育學具有更高效和更精準的理論支持。于是,人們試圖從教育學著作中尋找到答案。在不斷詮釋和研究教育學原著的過程中,教學論和道德教育等從教育學中獨立出來。又因為人文社會學科以及部分綜合類學科對教育研究的介入逐漸增多,出現(xiàn)了一系列如“教育哲學”“教育社會學”“教育管理學”等交叉學科。此外還出現(xiàn)了以教育問題為中心的、多學科綜合研究所生成的新學科。[2]有學者認為,教育社會學是一門“研究教育的社會性質(zhì)、社會功能以及教育制度、教育組織、教育發(fā)展規(guī)律的社會學分支學科”。[3]就在前幾年,我國學位辦已將“教育管理學”從“教育學”門類中抽出,列入“公共管理學”的門類中。教育學正在悄然裂解,筆耕論文新浪博客,其地位已岌岌可危。
原本因人類生活而興起的教育學與生活漸行漸遠。從事教育研究的學者看到教育的理論,卻看不到教育理論指導教育實踐;從事教學工作的一線教師看到教育教學問題重重,卻找不到可以解決問題的教育理論。李小魯在其著作中說:“正如人創(chuàng)造了自己生存的對象性世界,卻根本不能完全控制和操縱它,相反卻要受自己的對象化世界制約一樣;教育作為一種人的創(chuàng)造和本質(zhì)對象化的社會活動,它也會獨立于個人的生活之外,形成自主的超越于個人之上的‘教育王國’‘教育世界’或者說‘教育規(guī)律’。”[4]教育與生活實踐之間的鴻溝成了阻礙教育學學科發(fā)展的重要因素。從20世紀末開始,我國的學者展開了一場關(guān)于教育學學科立場、學科危機和學科建設(shè)的大討論,提出了教育學要回歸生活,教育學要面向人類幸福等觀點,為重建教育學的理論基礎(chǔ)作出了很多探索和努力。
二、教育學愿景
自近現(xiàn)代以來,不少學者論述了教育與人類生活之間的關(guān)系。19世紀后半期的英國教育家斯賓塞認為“教育是未來生活的準備”,教育應當在心智、體能和品格上為適應未來生活打下堅實的基礎(chǔ)。美國教育家杜威認為教育本身就是一種生活方式,是兒童現(xiàn)在的生活過程,也是社會生活的延續(xù)。我國教育家陶行知認為生活即教育,要拿全部的生活去做教育的對象,只有這樣,教育的力量才能強大,教育的內(nèi)容才能全面。
教育學存在的最大意義應該是指導教育實踐,服務(wù)人類生活。馬克思曾經(jīng)指出:“追求幸福的欲望是生下來就有的,因而應當成為一切道德的基礎(chǔ)。”[5]既然人類追求幸福生活,那么包括教育學在內(nèi)的所有學科的價值都應該是為人類幸福而存在。它們與人類自身根本的幸福需要連接在一起,并因此成為人類共同的精神財富。[6]依筆者看來,人類追求幸福的手段有二:一是通過增長知識技能,讓生活更高效、更便捷、更健康,以此實現(xiàn)幸福生活;二是通過正確認識自我、認識世界來實現(xiàn)幸福生活的追求。前者要求教育學提供一個知識傳遞的方法體系,豐富人的生活智慧;后者要求教育學提供一個情感傳遞的范式,優(yōu)化人的精神生活。為此,教育學要從以下兩個方面努力。
一是從學習者和教育者的生活實踐出發(fā),尋找與之相匹配的生活經(jīng)驗作為教學的主要內(nèi)容,以知識結(jié)構(gòu)為基本框架,以傳授學習方法為主要目的。具體指導教育教學活動,使教育者和受教育者都能及時從中找到行為依據(jù),成為學習的行動指南。通過提高學習知識的效率來促進人的全面發(fā)展,進而使人類生活朝著更高效、更便捷、更健康的方向發(fā)展,豐富人類的生活智慧。
本文編號:20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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