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韩国日本在线观看免费,A级尤物一区,日韩精品一二三区无码,欧美日韩少妇色

當前位置:主頁 > 科技論文 > 信息工程論文 >

基于信息技術常用短語表的編撰和啟示

發(fā)布時間:2014-07-30 11:51

  一、研究背景

  1.語塊在外語教學中的重要性近年來,語言學界越來越認識到語塊在語言習得(尤其是二語習得)以及語言研究中的重要性。Skehan(1998)指出,二語習得是沿著兩條路進行的:規(guī)則學習(rule—based learning)和范例學習(exemplar-based learning)。在前一種學習途徑中,語法被認為是生成語言的基本框架,而詞匯只是填充框架的選擇,語言產生過程就是用詞匯來填充語法框架的空位;后一種學習模式則認為,語言是語塊的構建,語言的產出就是使用語塊來組裝語句。Nattinger&DeCarrigo(1992)在這之前已經發(fā)現(xiàn)大量的語篇是由語塊構建起來而不是語法生成的。Erman&Warren(2000)的進一步研究表明,占56.8%的口語語篇和52.3%的書面語語篇是由語塊構建的。因此,與其說單詞組建了語言,還不如說語塊是構建交際語篇的基本單位。無論對于操母語者還是二語習得者,掌握語塊的重要意義在于減少語言加工的時間,提高語言加工的效率。如果學習者的大腦中儲存了大量語塊,在語言使用中就能輕易地檢索和調用這些語塊,減少信息加工和編碼的任務,從而提高語言產出的流利性。正如Skehan(1996)所言,語塊使用是一種重要的語言產出策略。綜上所述,語塊是外語學習的重點和難點,外語學習的重要任務就是掌握一定量的語塊,在語言交際中實現(xiàn)靈活自如地提取和產出語塊,從而提高語言的準確性和流利性。

  2.編撰常用短語表是外語教學的必然需求既然掌握語塊是外語學習過程中的重要目標,就有必要把語塊教學列入外語課程大綱。

  許多外語教學者(例如Sinclair,1988;Willis,l990;Lewis,1993)都把語塊教學作為外語教學的重要任務,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是Michael Lewis Lewis(1993)的詞匯中心教學法(Lexical Approach)強調在教學中輸入大量真實的語言,以便在上下文中學習和掌握語塊,而不是學習孤立的單詞。可是,真實的語言太多,要掌握的語塊不計其數(shù),哪些語塊可以獲得教學的優(yōu)先權呢?Willis和Lewis等都主張用語料庫的頻率技術來篩選語塊。頻率是決定詞匯學習重要性的一個標準。Leech(2011:4)指出: “頻率越高,學習的重要性越大(more frequent=moreimportant to learn)”。長期以來,頻率是單詞篩選的重要標準,比如英國國家語料庫(BNC)以1 000詞為單位,按照頻率把單詞劃分為若干個等級;West(1953)和Coxhead(2000)也在頻率篩選的基礎上,根據(jù)不同的學習目的編撰出普通詞匯表(General Service List)和學術詞匯表(Academic Word List)。但是,語塊的篩選比孤立單詞要復雜得多,語塊的篩選涉及到語塊詞數(shù)、語塊定義、語塊分割和語塊教學價值等諸多方面,僅靠頻率遠遠不能滿足教學需求。如果僅僅按照頻率編撰出大量如out of the等非語塊屬性的共現(xiàn)詞串則失去了其教學意義。近年來,國內很多學者也把語塊理論應用于外語教學,例如王立非、張大風(2006)根據(jù)國外二語語塊的研究現(xiàn)狀指出,語塊是中介語發(fā)展的重要途徑,需要在外語課堂教學中引起重視。駱雁雁(2009)提出基于語塊理論的大學英語詞匯教學模式,即將原來的詞匯表按照語塊教學的要求進行改造,在教學實踐中訓練學生語塊學習策略。肖武云(2011)要求學生在英語閱讀以后,識別和運用課文中的語塊,根據(jù)語塊設計寫作話題練習寫作。但是以上的語塊教學模式都沒有表明所教授語塊的選擇標準,其語塊的挑選方式具有較強的主觀性和隨意性。因此,至今為止,國內外語教學研究者還沒有一個科學的語塊挑選標準以滿足一定水平學習者的需要。要改變這種現(xiàn)狀,我們需要若干基于語料庫等信息技術編撰的常用短語表,為外語教材編寫、詞匯教學和語塊能力測試提供參考。

  二、常用短語表編撰的相關研究

  1.常用短語表編撰概況盡管很多應用語言學家(例如Wray &Namba,2003;Shin& Nation,2008; Simpson—Vlach & Ellis, 2010;M artinez & Schmitt,2012)都編撰過常用短語表,但目前涵蓋面較廣、編撰技術較成熟的常用短語表有兩種,分別是Simpson—Vlach& Ellis(2010)編撰的學術性語塊表Academic Formulas List(AFL)和Martinez&Schmitt(2012)編撰的短語表達表Phrasal Expressions List(PHRASE List)。因為這類詞匯表涵蓋日常英語中使用頻率最高的語塊,組建語塊的單詞數(shù)不超過5個,故本文暫通稱為“常用短語表”或簡稱為“短語表”。表l為AFL和PHRA SE List的大致隋況介紹。從表1可見,兩類短語表所列的常用短語數(shù)量相仿,它們的來源語料庫都非常龐大,AFL直接從超過4百萬詞數(shù)的學術性(子)語料庫中挑選;而PHRASE List從更為龐大的超過1億詞數(shù)的英國國家語料庫中挑選。但是,這兩類語料庫編撰的目的不盡相同。AFL的編撰是為了滿足學術性英語教學,尤其是學術英語課程(EnglishFor Academic Purpose)的需求,它是Coxhead(2000)所編撰的學術生單詞表(AWL)的有效補充。而PHRA SE List的使用范圍更為廣泛,它不僅包括了學術性使用的目的,也為更廣泛的日常英語教學提供了一個平臺。“它的使用目的包括(但不局限于):為語言教學者和學習者提供學習語塊的引導;為評估二語習得者的語塊知識和語塊接受能力提供平臺;為監(jiān)控詞匯習得進程提供輔助” (Martinez&Schmitt,2012:302)。

  從語塊結構來看,AFL和PHRA SE List的語塊長度稍有差異。AFL不含2個單詞組成的語塊,因為Simpson.Vlach&Ellis(2010)認為,二詞短語基本上包含于多詞短語中,例lmake use實際上已經包含于make use ofg個語塊。

  2.AFL和PHRA SE List的編撰需要重點指出的是,兩類短語表的編撰過程存在較大的差異。AFL的語塊篩選過程主要依賴于計算機信息技術。首先AFL課題組用Collocate件從學術性語料庫和對比功能的非學術性語料庫中提取3~5詞的n元結構詞串(n.gram),并利用計算機的對數(shù)似然比(1og.1ikelihood ratio)統(tǒng)計技術,把學術性語料庫語塊和非學術性語料庫語塊進行對比,在p=0.O1的顯著性水平條件下,挑選出2000多個學術性口語短語、2000多個學術性書面語短語以及一定量的綜合性學術性核心短語。然后,課題組根據(jù)頻率和分布度來篩選這些語塊:

  設定口語短語的篩選標準為學術口語語料庫中每百萬詞中共現(xiàn)頻率不小于10個詞項(token)或者在5類學科子語料庫中分布度不少于4類;設定書面語短語的標準為學術性書面語語料庫中每百萬詞中共現(xiàn)頻率不小于10次或者在4類學科子語料庫中的分布度不小于3類;設定核心短語標準為兩類語料庫中每百萬詞中共現(xiàn)頻率不小于l0次或者在9類子語料庫中的分布度不小于6類。按此標準,課題組進一步篩選出979個口語短語,712個書面語短語和207個核心短語。在最后的篩選中,AFL課題組利用了互信息技術(Mutual Information)和頻率篩選相結合的方法。互信息技術原本是用于信息科學的一種信息度量,用來評估兩個事件集合的相關性。Simpson—Vlach&Ellis(2010)創(chuàng)造性地把它應用于詞匯連貫性(Coherence)檢驗。Simpson—Vlach&Ellis(2010)指出,如果沒有MI技術,單純依靠頻率篩選,篩選結果會出現(xiàn)大量例~fland this is等共現(xiàn)頻率高、但是詞匯連貫性弱的詞串,這類短語沒有獨立的語用功能,不屬于語塊的范疇。反過來,如果單憑MI技術,則會大量出現(xiàn)使用頻率不高~ItlUniversity of Michigan等專有名詞或者科技術語的語塊,失去其教學實用性。因此,Simpson.Vlach&Ellis(2010)認為,把MI和Frequency相結合,才能獲得有教學價值的語塊(Formula Teaching Worth)。課題組按照MI和頻率高中低水平隨機選擇1 08個語塊,然后聘請一組密西根大學具有2O年以上學術英語教學經驗的教師按照標準為語塊評分(5分制),1 08個語塊相關性檢驗得出語塊FTw值跟MI和Frequency的關聯(lián)系數(shù),并建立多元回歸方程式FTW=p0.56MI+p0.31Frequency巨算出參數(shù)B值以后,每個語塊按照這個方程式計算出各自的教學價值分,然后從高到低進行排列,并選取分值最高的200個口語短語、200個書面語短語,保留僅有的207個核心短語,確定這些短語為有教學價值的常用學術性短語。

  與AFL不同的是,PHRASE List采用了計算機信息技術和人工挑選相結合的方法。Martinez&Schmitt(2012)課題組用計算機技術篩選語塊的過程跟AFL的編撰過程類似,使用Wordsmith軟件從超過1億詞次的英國國家語料庫挑選區(qū)問為2~4詞的詞串,結果得到420萬個詞串。考慮到BNC中第5000詞頻為787次,為了使語塊使用頻率和wordlist前5000的單詞詞頻一致,課題組用787作為語塊使用頻率篩選標準,共得15000個符合條件的詞串。在此基礎上,課題組組織經驗豐富的以英語為母語的教學專家(具有40年以上英語教學經驗的教學科研人員)開始逐個人工挑選。為了保證人工挑選過程公正合理,Martinez&Schmitt(2012:308~310)課題組制定出一套挑選標準,共分為核心標準和輔助標準:核心標準:a. 語塊為語素對等單位(Morpheme Equivalent Unit)b.語塊沒有語義通明性(Not SemanticallyTransparent)C.語塊有迷惑通明性(Dec ePtivelYTransparent)輔助標準:a.存在單個詞可以作語塊語義對等替換,比如put up with=tolerateb.學習者母 ':FilF、I容易導致語塊的錯誤理解C.語塊意思因語法結構而產生變化,如besupposed to和suppose todPsuppose的語義變化所有PHR AsE Listl~短語必須至少滿足核心標準之一,當使用核心標準判斷不明確時,輔助標準可以作為有力補充。經過課題組長期反復的挑選和評估,最終確定505個語塊作為常用短語。

  3.分析和討論AFL的編撰原則是避免編撰過程中的人為主觀性,雖然也有專業(yè)人員參與語塊的教學價值評價,但其評價目的是為了建立多元回歸模型。

  最終決定語塊的教學價值是回歸方程計算數(shù)值而非人工評分。這種看似客觀的評價體系最終結果還是會出現(xiàn)一些語塊連貫性和使用頻率都較高但缺乏實際教學價值的語塊,比如出現(xiàn)在口語短語表中的blah blah blab和this is the就是屬于這些語塊。PHRASE List的語塊挑選過程與AFL相比,雖然具有一定的主觀性,但是筆者認為,這種人工挑選是非常必要的。PHRA SE List的人工挑選過程體現(xiàn)了Wray(2008)對語塊的重新定義。

  她將語塊重新定義為“一個詞或詞串。該詞串可以是完整的,也可以是含有空格的。該詞或詞串被當作一個語素來處理,它的意義不依賴其組成成分的組合” (Wray,2008:12)。在此定義基礎上,PHRASE List摒棄了那些透明性強的語塊。Martinez&Schmitt(2012)認為,類似于inthe morning的透明性語塊(即學習者可以望文生義的語塊)不會導致學習者對語塊的理解困難,因此不作為學習者優(yōu)先掌握的目標語塊。這個篩選原則可以保證學習者重點掌握理解困難的非透明性語塊。然而,筆者認為語塊的透明性判斷尚缺乏客觀標準。語塊透明與否只是一個連續(xù)體的兩端,完全透明或者不透明的語塊數(shù)量有限,多數(shù)語塊處于這個連續(xù)體不同位置,目前還沒有定量方法來確定準確計算語塊透明性的數(shù)值,主要還是取決于人的主觀判斷。Martinez&Schmitt(2012)把迷惑透明性語塊和容易受學習者母語影響而產生誤解的語塊作為重要挑選標準。這兩類語塊其實就是我們平時所言的“偽朋友”,是語塊教學中的難點。迷惑透明語塊是語塊本身容易造成學習者因望文生義而產生的誤解,比如every SO often的實際意思跟語塊單詞的組合意思大相徑庭。容易受母語影響而產生誤解的語塊在英語中也很多,例j~lleat one’S words容易被漢語為母語的學習者理解為“食言” ,實際上該語塊的意思是“收回前言”,表達歉意。然而,筆者認為,Martinez&Schmitt(2012)課題組是由英語為母語的人員組成的,對于語塊是否會因二語習得者的母語影響導致誤解,他們的判斷可能缺乏準確性。即使相關人員中有精通漢語的人士,筆耕文化推薦期刊,也未必能保證編撰的語塊不會導致母語為其他語言的學習者的誤解,因為短語表是為所有英語為外語的--N習得者制定而非專門為中國人制定的。

  此外,與AFL相比,PHRASE List的表格編排有其優(yōu)越性。AFL的表格編排比較單一,除語塊本身外,只有對應的頻次和FTw指數(shù),而PHRASE List~括的內容多樣化。表2為PHRASEList名前五語塊的截取段。從表2可見,PHRASE List表格編排把短語在不同語境中的分布考慮進去了。編排者用三星、兩星、一星和“x”分別標注語塊在該語境中使用頻率高、次高、不高和不適用。PHRASE List的另外一個優(yōu)勢是,這些常用短語不僅準確標注其每百萬詞的使用頻率,而且把語塊使用頻率和單詞使用頻率相融合,形成語塊在BNC單詞和語塊使用頻率的綜合排名。表2的第一列就是語塊和單詞使用頻率融合的綜合排名,比如haVe to這個語塊在BNC中使用頻率排名107位。這種單詞和語塊的融合為詞匯研究的進一步發(fā)展奠定了基礎。美中不足的是,語塊的語法標注尚待進一步改進和完善,比~flhave to這個語塊包含了hasto,had to,having to 3類曲折變化,應該以詞目[have]to的形式列出,以區(qū)分其他不含動詞曲折變化的語塊,例~Hused to。此外,為了讓學習者明確每個詞在語塊中的功能,不妨在表格中添力口詞性賦碼(Tagging)。比女口take control of按照國際標準標注為vvi/nnl/io,以便學習者明確這個語塊中每個詞尤其是control的語法屬性。

  三、常用短語表對外語教學和研究的啟示常用短語表的編撰在當前我國外語教學和研究日益成熟的背景下具有十分重要的參考意義。

  當前二語詞匯教學并不缺乏各種詞典作為教學輔助材料,West(1953)和Coxhead(2000)各自編撰的GSL和AWL也早已廣泛應用到詞匯教學和測試中。但是短語表的編撰彌補了上述詞匯表和詞典的空白,它的研制不僅是GSL和AWL的有效補充,也對英語課本編撰、教學大綱制定、英語考試的設計和詞匯能力測試建立了一個參考平臺。因篇幅有限,筆者著重就短語表在EAP課程教學和語塊能力測試中的應用展開討論。

  1.AFL在EAP中的應用發(fā)展學術英語課程(EAP)是我們當前大學英語改革的一項重要內容。蔡繼剛、廖雷朝(2010)特別強調,我們大學英語的教學方向是學術英語,而不是人文類英語。非英語專業(yè)的大學生學習英語的一個主要目的就是提高用英語來表達觀點、陳述材料、分析和批評事物的能力。

  Simpson—Vlach&Ellis(2010)編撰的AFL除了按照核心學術短語、口語學術短語、書面語學術短語的順序編排外,還提供了按照語用功能分類編排的版本。這個版本按照學術英語需求分成指示性表達(Referential Expressions)、立場觀點表達(Stance Expressions)和語篇組織(DiscourseOrganizers)三大類,每一大類又細分為若干次類,每一次類分若干小類。這樣的編排和學術英語教學安排大體是一致的,可以為學術英語教學提供重要參考。學術英語教師按照課程大綱,把常用語塊加以句法整合,再輔以一定內容材料就可以制定出完善的教學材料。例如,在訓練學生用英語做類比和對比時,可以先讓學生在學術性閱讀材料中找出表示類比和對比的短語和句子,教師根據(jù)短語表的Contrast and Comparison這類內容,及時地補充相關短語并通過示例要求學生加以模仿使用。至于在教學細節(jié)上如何安排,可以因人而異。不管采用何種教學法,學術性短語表都可以適時融入學術英語課堂教學。

  2.短語表在詞匯能力測試中的應用目前,詞匯測試主要還停留在以單詞為對象的詞匯廣度的測試,例如研究者把Nation&Coxhead(2002)研發(fā)的RANGE軟件和BNC詞頻表或者AWL結合就可以有效評估二語產出性詞匯的詞匯量和豐富性。語塊運用能力也是詞匯能力的一個重要方面,語塊運用能力跟單詞運用能力一樣,也分為接受性能力和產出性能力。學習者的語塊接受性能力可用判斷題或者改錯題,產出性能力可用完形填空或者翻譯題來評估。但是,目前研究者們的試卷多半是自行設計的,缺乏一定的理論依據(jù)和語塊挑選標準。例如,曲典寧、鄧軍(2010)的研究證明了基于語料庫的DPP語塊習得模式有利于提高學習者的語塊概括和產出能力。然而,研究者測試學生語塊能力所使用的研究工具只是研究者設定的包含若干語塊的2O個簡單句和20個中翻英的句子,沒有闡述為什么用這些語塊而不是別的語塊來測試學生的語塊能力。樓捷(2011)為了驗證網(wǎng)絡語料庫輔助的寫作模式是否有助于提高學習者的語塊運用能力所使用的研究工具是平均分布于BNC3個等級的核心詞改編的語塊改錯和語塊改寫練習。但是BNC編撰的單詞頻率表不能體現(xiàn)該單詞所擴展的語塊頻率和難易度,比如高頻單詞in和that所組合的in that就屬于一定難度的低頻書面語語塊。

  正如Martinez& Schmitt(2012:302)所言,“孤立的單詞只是由這些單詞組成語塊冰山的一角”。短語表的編撰為語塊能力測試提供了一個很好的參考標準,有利于提高語塊測試工具的效度和信度。此外,考慮PHRASE List的語塊頻次排名是融合單詞頻次的綜合排名,Martinez&Schmitt(2012:3l5)指出, “短語表的編制使得RANGE軟件完全有潛力不只評估孤立單詞,同時覆蓋短語以便更精確地反映出學習者的詞匯運用能力”。筆者相信,隨著語塊研究的日新月異,短語表廣泛應用于詞匯測試指日可待。

  四、結論以AFL和PHRASE List為代表的常用短語表的編撰是計算機信息技術和語塊理論相結合的產物。短語表的編撰過程對我國外語教學和研究具有重要的啟發(fā)意義。同時,編撰成果為外語教學與研究提供了一個很好的平臺。限于篇幅,本文僅從EAP課程教學和詞匯測試角度介紹了如何發(fā)揮短語表的作用。我們應該看到,它們的應用范圍很廣,潛力也很大,其發(fā)揮的作用由教學研究者不同的目的決定。這些目的涵蓋了教材編寫、大綱制定、試卷設計、詞匯評估等多個方面。另一方面,我們應該認識到,短語表有其各自的局限性。IIAFL和PHRASE List中都沒有包含5詞以上的短語。實際上,很多5詞以上的短語搭配組合(例如come up with a good idea)在二語習得中更具有教學意義。其他例如“days ago,ages ago,years ago”等語塊也因為各自的使用頻次不夠沒有列入短語表,但是把這個半固定的短語(群) “-ago”提取出來,使用頻率是非常高的?傊,短語表只是語塊教學的重要參考,語塊教學的成功主要還是取決于教師教學方式的提高和教學資源的合理運用。

 



本文編號:4856

資料下載
論文發(fā)表

本文鏈接:http://www.lk138.cn/kejilunwen/xinxigongchenglunwen/4856.html


Copyright(c)文論論文網(wǎng)All Rights Reserved | 網(wǎng)站地圖 |

版權申明:資料由用戶53ed4***提供,本站僅收錄摘要或目錄,作者需要刪除請E-mail郵箱bigeng88@qq.com